言棘刚来言家的时候,别说打架,拍个巴掌都害怕把她吹走了。
“十七岁那年,我花了五万块,找了个退伍的特种兵当教练,学了半年。”
她说的轻松,但只有她自己才知道,那半年有多难熬。要学会打架,就要先学会挨打,刚开始的时候,她半招都接不住,身上全是青紫,瞧不出一块好皮。
“嘎吱。”
车子一个急刹,猛的停在了路中间,后面的车跟得近,差点撞上,降下车窗对着他们破口大骂:“你他妈会不会开车,前面鬼都没有一个,你急刹个毛线,开个破宾利了不起啊。”
顾忱晔没有理会那人,他看着言棘,又重复着问了一遍:“多少岁?”
“十七岁。”
“所以当年那事,你是故意的?”
言棘皱眉思索着:“太久了,忘了,不过那种生死攸关的时候,被吓得忘记反应也是正常的吧。”
“……”顾忱晔宁肯相信猪会上树,也不信言棘这个疯逼恶女会被吓得忘记反应。
言棘托着腮,手肘支着座位中间的置物盒,在他伤口上毫不客气的撒了一把盐:“你是不是特别遗憾,如果那时候……”
男人脸色不善,嗓音里是全是冷漠和厌烦:“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