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点微薄的力道,哪里拦得住薄荆舟,很快就被化解了:“就是突然觉得,舍不得你。”
“我又不会长翅膀飞了,”她推了推他:“你先放开,我们上来的够久了,再不下去,宾客要多想了。”
她作为这次宴会的主人公,不好缺席太久。
“……”
薄荆舟没说话。
沈晚瓷等了半分钟之久,他也没反应。
男人三分之一的重量都压在她身上,她半边身体都有些麻了,忍不住上手推了推他:“荆舟?”
没有回应,但横在自己腰上的手却蓦的一下收紧了,差点没把她的肋骨给勒断了。
“唔——”
她痛得发出了一声闷哼。
薄荆舟急忙放松了力道,但并没有放开她:“有点困了,再抱两分钟就下去。”
他的声音格外沙哑,吐词也不怎么清晰,要不是两人贴得近,她几乎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divclass="contentadv">想到他昨晚差不多熬了个通宵,沈晚瓷立刻就心软了,哪里还忍心把人强硬的推开,抵在他肩上的那只手也泄了力道。
安静的房间里,两人的心跳逐渐混在了一起,强而有力的’砰砰’声贴着耳膜微微震荡。
沈晚瓷的手落在薄荆舟的腰上,然后很快她就发觉了不对劲:“荆舟,你冷吗?怎么在发抖啊?”
“……”男人像是睡着了,直到沈晚瓷忍不住开始推他,他才哑着声音开口:“脚有点麻了,你别动,站不稳了。”
沈晚瓷:“……”
两人又腻歪了几分钟,才终于整理好衣服下了楼。
谢初宜站在楼梯下方,局促不安的来回走动,见两人下来,唇角扯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来:“沈小姐,刚才的事是个误会,我有点喝多了,想透透气,正好撞上了在那里抽烟的薄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