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还继续吗?”
这捕头烦躁的下达了命令。
“你们问我,我问谁去?”
等到衙役们确认了安康公主不会再回来之后,他们这才敢上去查看张建。
“明天我过来时,他要是有個好歹,我要你们的狗命。”
三小只绷着一张脸,坐上马车,就再也绷不住了,捧着肚子,在马车里面笑得直打滚。
怎么把人弄得最疼,又一点都让人看不出来,这都是当花衣太监的基本功。
“真晕假晕啊?不会是装的吧?”
安康公主用平淡的语气,诉说着恐怖的内容。
但如果安康公主想继续下去,徐浪也会毫不犹豫的执行。
徐浪闻言,当即掰住张建的一根手指头,喀嚓一下,利索的往后一掰。
折腾了许久,衙役们发现张建的身体并没有什么大碍,主要是心灵受到了创伤。
几个衙役齐齐把目光转向了在场唯一的那位捕头。
“头,这可怎么整啊?”
他在内务府学得就是这些手段。
“都听见了没有?”
“还不把你们老爷给带回去。”
安康公主看到这一幕,努力的撇着笑。
“您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