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我十九岁的时候,稀里糊涂的登上了皇位。”
“甚至,我觉得宫里的一个小太监都比你自由的多。”
永元帝微微一愣,看着李玄认真的目光,知道他并不是在调侃或嘲讽自己,只是将自己的想法直白的说了出来。
“可就是这样一個牢笼一般的皇位,却有无数人趋之若鹜,愿意为之付诸一切。”
实话实说,即便是李玄没有暴露自身的特殊之前,尚总管对他们景阳宫也是不错的。
“这世上其实只有两种皇帝。”
听了这样的答案,永元帝诧异的问道:“如果是这样的话,岂不是更应该答应我提出的条件吗?”
李玄先前倒也不是故意嘲讽永元帝,只是下意识的一种反应。
一旁的赵奉也是麻溜的跟着跪下,俯首叩地,无声请罪。
“搞得你现在一点规矩都没有!”
李玄看着永元帝的眼色,但还是照实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这时,尚总管上前一步,大声呵斥道:
“阿玄,你对陛下怎能如此无礼!”
“一种被关在欲望的牢笼里。”
“我们只是想平平安安的活着而已。”
“可结果,我却和大部分其他的少年皇帝一样,不过是别人的傀儡罢了。”
李玄头一次听关于永元帝登基之初的事情,倒是颇有兴趣。
一旁的几个大太监则是默默露出担忧之色。
那一段岁月,是永元帝最不愿意回忆的过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