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现场还留着许多打斗痕迹。
“是另有人黄雀在后!”倒是玉浅肆最先道破了玄机。
霎时间,有一条丝线将玉浅肆所有的疑惑串在了一起。
当得知风家参与其中时,她便觉得有些问题。
自己最先被警示,是因为和伯懿入宫调查先后案。可对对风家人来说,伯懿可是一枚好棋。调查先后案该是他们所愿,否则也不会放伯懿回京。
那么,抛开那晚宫中行事之人不论,将雅音关在别苑里引自己和伯懿入局者,如她此前所料无二,应当便是当年先后案的获利者。
可是这些人既也知晓宫中当晚的动乱,却任由其发展,再引得百姓中流言四起,迫得江既清不得不前往皇陵。
王嵩本也就担着帝师的名号,何况此事既是国事,也是家事。求娶郑氏,王嵩也出了大力。
待清醒过来时,已经被人救了。
他连忙上前一步,挡在了玉浅肆面前,躬身对江既清道:
他也并非没有怀疑过粟娘的身份。但旁观了两日,却察觉不到这村子里任何的不同寻常之处。
“无论这女子是何身份,若陛下想留在身边,总要先查探清楚。”王嵩抬起眼皮,嗓音若砂纸磨玉般,哑涩难明却带着好听的底蕴。
若引圣人去皇陵只是障眼法。其目的就是为了让风家劫陛下出来,杀了人再嫁祸给风家。
“着人先带回京城,仔细查探后再做打算吧。”前往皇陵还要三五日路程*,不能再节外生枝了。
那便只有一种可能。
伯懿那时便摸到了丝缕真相。
当时,他的义父风诺恍惚了片刻,蓦地狠厉道:“他们究竟想要做什么!”
可这几日,她思来想去,依旧觉得这些事无法串在一起。
饶是伯懿再过迟钝,也察觉到了玉浅肆对江既清态度的转变,却有些摸不着头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