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寒洲也没有反驳她,只在原地杵立几秒,就转过身,往房间方向,迈步而去。
望着那道优雅的背影,南浅有种不好的预感,隐隐在心间浮现,却又不知为何。
她锁着秀眉,收起目光,又再一次不受控的,垂下纤长的睫毛,看向窗外。
雨势太大,沈希衍没让其他人跟着受罪,把所有保镖遣散走,留下独自一人。
他也没打伞,就这么倚靠在车门前,像尊雕塑般,昂起高傲下巴,遥望着她。
似乎不等到,她跟他回国,他就誓不罢休。
看到这样的沈希衍,南浅还是有点难以置信。
她曾经也妄想过,沈希衍会喜欢上自己。
但三年来的冷漠,让她知道,这不可能。
可谁能知道,她一离开,沈希衍又忽然回了头。
感觉就像是在做梦,很不真实。
南浅盯着那道身影,看了许久后,按下自动窗帘。
他自己有伞,也有车,淋到感冒发烧,自然会想办法躲雨的。
南浅洗漱出来,做了顿饭,陪同慕寒洲用完餐,又各自回了房。
下了一整夜大雨,电闪雷鸣的,南浅忍着没看窗外,只闭眼睡觉。
大概半夜时分,她从梦中醒来,还是没忍住,上前推开欧式边窗。
哗啦啦的雨水,打进来,寒冷的风,也吹了进来。
她迎着这样的风雨,看向楼下。
那道孤傲身形,仍旧立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