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涂广良也不好和萧选翻脸,毕竟萧选十次中还是来了一次的,有些曾经跟他走近的人,如今都躲得远远的,有些甚至连电话都不接了。涂广良在电话这头,将这些人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一遍。有一天,涂广良在自己家客厅中骂,涂广良的父亲涂汉治,背着手进来了。
涂广良将手机放下,面对自己的父亲,他还是莫名有些犯怂:“父亲,还不休息吗?”“这段时间,还能早睡吗?”涂汉治在楠木沙发上坐下来,“这段时间,你还是消停点,不要再出去浪了。有人在针对我们,你总应该知道吧?”
“知道,父亲。”涂广良点头道,“有些人,在动江右的干部,分明就是针对我们江右涂家!”涂汉治道:“所以,我们最近要低调点,避避风头。”涂广良显然是没有应酬,不能生活,但是涂汉治既然这么说了,此时此刻他肯定得答应:“是,父亲。我们涂家这次会不会有危险?”“风越高、浪越急,才能显示我们江右涂家这条大船有多稳!”涂汉治目光射出窗外,向着天空,“你以为我们江右涂家,就只是一家吗?我们代表的是一批人,犹如泰山、昆仑,岂是华京纪委叫一个小姑娘来查,就能撼动?想得也太简单一点吧?”
“父亲,我就是崇拜您!”涂广良不失时机地拍了下马屁,然后建议道,“在江右带队办案的,据说叫方娅,以前是江中省委常委、宣传部长。要不要叫江右的兄弟先解决了她?”
涂汉治目光如电,扫向涂广良:“你不要给我轻举妄动,我自有安排。”涂广良点头道:“是、是,父亲,一切听父亲的安排。”涂汉治道:“对你,我只有一个要求,就是最近少在外面抛头露面,等一切风平浪静之后,你再去享受不迟!”涂广良口头答应:“是,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