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林维峻又问道。
“然后,极其听话,将我们放了,还很客气。”
林维峻闻言,摸了摸下巴。
“秦月给他钱?或是许给他什么好处?”
“那要等我老婆去问了。”黄衍叹了口气,又偏过头来,看向林维峻。
“王明国,和这个胡正,有很深的渊源。他今天一见到人,就和胡正打了一架。”
林维峻眼睛微眯,来了兴趣。
“怎么说?”
“他爸爸,很早之前,因过失杀人,进了局子。他从来没有在我们面前提过,直到今天。他说,他爸爸是被冤枉的,杀人的是胡正。但是,不知道后来,胡正用了什么手段,逼他爸爸认罪了,并对冤枉之事绝口不提。”
“他杀了谁?”
“秦月的跟班。”
林维峻站起来,他的目光渐渐变得深邃,望向远处,一阵沉默。
半晌,他突然转身,看向黄衍。
“倒着数。秦月的跟班被杀了,王明国的爸爸被抓,然后胡正离开秦月。多久的事?”
“六年前。”
“嗯。”林维峻抬手,支起下巴。
“六年。六年后,胡正掳了你,逼出任缘,只为接秦月的一个电话。”
林维峻抓了抓头皮,皱起眉头,他又望向黄衍。
“昌隆多久开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