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抬眸,看着黄衍的脸。
“你,从非洲逃难回来?”
黄衍的眼睛立刻圆瞪,不可置信的看向女人。
“你怎么知道?!”
任缘皱眉,没有说话。
“我妈,和旅游团去非洲了,失联了七天。我和我爸,不吃不喝找了三天三夜,终于是在赞比亚把她截住了。真是,那非洲真是一点信号也没有,电话也不通。”
黄衍顶着蓬乱的头发,满是胡茬的嘴巴又开始絮絮叨叨起来。他像是在解释,又像是在发泄这几日的委屈。
“结果,她去了非洲大草原,那里面的酒店,和外面是隔绝的。我们又不敢深入进去,怕错过了,就在边境线上等。那边境线上有一个瀑布,他们旅行团要开过去看的。”
黄衍就这么站着,絮叨了大半天。许是真的又累又渴,他终于停了下来。
任缘仍旧望着他的脸,不发一语。
“呃……你……”他挠了挠头。
“我。”任缘的嘴唇动了动。
“啊?”黄衍一脸疑惑。
“我好像,离不开你了。”
女人话落,黄衍一愣。他还没反应过来,任缘却突然走近一步,踮起了脚尖。
她抬起双手,一把摁住黄衍蓬乱的头发,嘴唇往他粘满胡茬,干涸开裂的嘴上贴去。
黄衍身子一颤,他反应迅速,顾不得其他,他立刻将任缘搂住,更大力的回应她的吻。
深夜,楼道间,黄衍蓬头垢面,第一次与任缘拥吻。
女人的唇冰凉柔软,她的吻生涩却热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