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她的颤抖,小桌子这才看向她。
“宜贵人,你自己不走,奴才只好代劳了。”
他毫不客气的拎住宜贵人的衣领子,把她在地上拖行了几步。
宜贵人大喊大叫地挣扎着,小桌子命其他太监把她的嘴堵上。
几个人半拖半抬地,就像抬着一只肥硕的年猪去屠宰场一样,毫无顾惜之情。
宜贵人的几个宫人看都不敢看,他们老老实实地跟在身后,随着小桌子他们走向慎刑司。
与其像他们主子一样被拖着走,还不如自己走,起码能保留最后的体面。
夜风微凉,已经有几处宫殿熄了灯火,偌大的后宫越发宁静了下来。
只有口中被塞着布条的宜贵人,发出并不清晰的呜呜咽咽的声音。
那声音犹如鬼哭,阴森幽怨,回荡在安静的夜里……
回到翊坤宫,白露伺候着陈文心更衣洗漱,替她检查着面上过敏的痕迹。
“幸好奴婢没多沾那些铅粉,只是主子这脸,怕是抹了药膏也还要几天才能完全消退了。”
女子最爱惜的就是容颜,何况陈文心这样的绝色美貌呢?
白露因此格外谨慎,生怕陈文心的脸一个没弄好,那就糟了。
陈文心自己对此倒不是很在意,她心里倒是想着另一件事。
“白露,你说惠妃今日派长春宫的管事嬷嬷特意来过问,到底是何意?”
自从知道惠妃有意让大阿哥谋夺太子之位后,她就觉得自己是错看了惠妃。
一个连皇上都敬重她几分的、贤良淑德的嫔妃,却要争太子之位。
她的野心膨胀了,从前不爱管后宫事务,现在也开始揽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