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她是有任务在身,要监视自己行为与别人报告,那她自然不愿意自己培养心腹。
秦洛杉脑子一转,也不着急去找海狗了,索性坐下来,柔声细语:
“桃春,我待你如何你是知道,你待我如何你心里也清楚。”
秦洛杉话里透着股阴寒。
“我数三个数,你让开,不然不用你自己作,我自请了父亲将你发卖到窑子里。”
“三,二……”
秦洛杉的一还没来得及说出口,桃春就屁滚尿流爬到一侧,头磕在地上不说话。
秦洛杉起身,还没跨出门槛,便听桃春凄厉哭喊了声,一头撞在门框上昏了过去。
院子里乱作一团,她头也没回。
她来到大门口,下人们正准备关门,看到她吓了一跳:“三,三小姐?”
秦洛杉没多说什么,只是叫他开门等她回来。
她提着灯笼,在秦府周围找了一圈,也没找到海狗。
“跑哪去了。”秦洛杉焦急喃喃,她低低唤道,“海狗?”
“海狗!”
“你找我。”海狗像个幽灵那般自胡同里钻出来,灰头土脸像个驴打滚,倔强抿着唇。
“你这人好不讲道理,叫我找你却叫奴仆打我。”海狗说着眼眶微红,嘟囔着,“早知如此,我也不必白白来挨这顿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