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内的人似乎意识到门外有人来了,吴擎义的声音传了出来。
“既然来了就进来吧。”
陆河被带了进去,吴擎义好像和他从来没有恩怨过一样热情的把他带到了身边去坐。
而陆河进去地下室的房间之后这才看清楚里面的情况。
已经被打的血肉模糊看不出人形的赵苟利还在苟延残喘的活着,他被挂在了墙上半死不活,肉皮外翻,眼睛外凸,手臂和腿也各缺了一支。
从来没有看到这么血腥的场面陆河只感觉胃部一阵翻腾,上辈子他死的时候都没这么惨。
他捂着嘴跑到角落里吐了起来,而吴擎义和他的属下们看到眼前的这一幕却是仰头大笑,肆无忌惮的嘲笑着陆河的胆小。
“年轻人,时局正乱,你不该得罪我,你知道我想捻死你就像捻死一只蚂蚁一样吗?”
陆河吐过之后脸色微微发白,他整理好了情绪回到了座位上。
他不能就这么低头,这都是他恐吓自己的手段罢了。
他突然想起了那个傅仇对自己说的话。
不能低头,和这种人对峙一旦露怯,他就会看出你的脆弱如同毒蛇一样爬到你的身上把你活活勒死。
“吴老板,你来就是请我看这么一场戏的吗,好啊,我本来也看赵苟利这小子不爽很久了,谢谢你替我惩治他。”
“你叫我来没有别的事了吗?不会就是为了让我看看你是怎么替我出气的吧?”
陆河嚣张的态度倒是让吴擎义意想不到,他拍了拍手,装作佩服的样子。
“好好好,英雄好胆色啊,见到这都不怕。”
“既然这样的话,那我可要好好帮咱们的陆小兄弟出出气,练练胆子了。”
“把人杀了吧。”
陆河见那群保镖就要动手,他睚眦欲裂,手握着座椅的把手青筋直接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