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难以言述，但比他经受的最大痛苦还要强烈上数倍。
老头子连惨叫都没办法发怵，嘴中口水流出，眼眶血水漫溢。
他感觉，自己哪怕是堕入无间地狱，也比这要轻松！
“现在说不说。”叶尘的语调非常平淡，丝毫看不出他是眼前惨状的缔造者。
“你，你放弃吧……”
老头子心智坚定，他觉得，叶尘即使能让他保持这种要死不活的状态，也只能弄个一时半会儿。
不过就是一死而已，谁还抗不过去了！
可男子的语气却带着笑意：“你是不是觉得，撑过这段时间就能死了，就没事儿了？”
“放心吧，只要我愿意，你可以维持这种状态整整三年！”
老头子心中一颤，咳着血，半天说不出话来。
他还语气慢悠悠地补充了一句：“要是我乐意，多在你身上倾注一些资源，你甚至可以以这种状态存活十年之久。”
巨大的恐惧感袭上心头，老头子心智已经有失守的迹象。
叶尘伸手拂过那三枚银针，三枚银针“跳跃”而起，落入了他的手中。
可老头子也感觉到的那种钻心蚀骨的痛苦也没有消散。
下一瞬，叶尘一指点在了他的额心，声音也充满了鼓动力：“从现在开始，回答我的每一个问题。”
老头子下意识抗拒，可身体却像是不受控制似的，僵硬地点了点头。
叶尘思索了一下，而后问道：“你是不是赵君昊那边派来的杀手？”
“赵君昊？”
老头子神色木然：“我们是轩辕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