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家人还是将公鸡给炖着吃了。

    我一看,那只大公鸡不就是我昨晚看见的那只通体发白的公鸡吗?

    “你杀了一只通体发白的公鸡。一家人吃了吧。不光是你病了,你家里人也病了,只是症状比你轻,对吗?”

    我这么一说,男人坐在那里就点头承认了。

    “不错,那只公鸡怎么杀都没有血。我们当时也有点害怕了,但是家里人一年没沾油星了,就、就忍不住吃了。”

    男人说完,还脸红的低头不好意思了。

    我很理解这种情况,因为当初我也穷过,穷的菜叶子都没得吃。

    “我给你送送吧。”

    我拿过来一张纸,给男人写了个单子交给他。

    又写了张表文。

    “你把这些买了,然后找个十字路口烧了,一边烧,你一边念叨念叨。我呢在这里再给你送送。若是不好你再来找我。”

    男人将单子和表文接过去,然后我拿过来黄纸给他送一送。

    “小仙姑,烧完就会好了吧?”

    现在那只大白公鸡都成一家人的心理阴影了。

    “我不说了吗?不好你再来找我。”

    如果送不走,那只能用强的了。

    一般情况下,我很少用强的。所以都是先写表文送一送。

    “知道了,多谢小仙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