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他摇头:“不可能,我没贴这么花里胡哨的膜。”

    男人是穿了西装的婴儿。

    醉酒的男人是早产儿。

    不但心智和大脑都发育不全,而且行为上到处透着一股投错胎了的内味儿。

    陈凛望闹腾了一会儿,不找手机了。

    他说钱是赚不完的,什么狗屁会议,让他们等着去吧。

    “高琬韵,你离完婚了没有?”

    我打了个激灵,这什么思路,跳跃性这么大?

    从火烈鸟跳到我离没离婚?

    你以为你在这儿玩海龟汤啊?

    “陈总,要不咱先回去?我还得回去离婚,不能在这儿陪你耽误了。”

    “你都没离婚,你跟我出来干嘛?”

    “我……”

    我心里默默呐喊:谁家的老板谁给我捡走,再没人管,我对他上麻醉枪了哦!

    然而四周死一片的寂静,偶尔传来几声鸟叫。

    陈凛望问我,是什么鸟。

    我摇头:“我是动物学家,但主要研究的是哺乳类。我不是鸟类学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