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比人工牛胰岛素，被注射后，也不能跟人本身分泌的胰岛素做出区分。
“但是，我们老师在课堂上讲过。唯一有可能暴露成分的细节，是死者的肺部暴露空气后，会产生紫青色的泡沫。十秒后氧化消失，就再难寻踪了。”
我：“！！！”
我对陆绪说，那你真的看清楚了么？你没有跟当时的主检人说么？
“诡异的事情就在这。”
陆绪挥挥手，示意我说先别急。
“就在我看着钱教授拿出死者肺叶的时候，解剖室突然停电了。”
“什么？”
我眉头猛地一皱：“停电？”
“是，停电了。”
陆绪叹了口气，“当时房间里一片漆黑，我和钱教授赶紧拿出手机照明，然后跑到外面跑到外面去找人。等一刻钟后恢复来电后，再去观察遗体，上面已经什么痕迹都没有了。”
我说，这怎么可能呢？
“就算青紫色的泡沫只能停留十几秒，但是表面的物质残留还是能检验出一些端倪的。是不是？”
陆绪点点头：“理论上是这样，但是，那两片肺已经被冲干净了？”
“啊？”
张季川叹了口气：“那个钱教授年纪大了，突然停电后，他抹黑看不见，把那两片肺叶掉进旁边的冲污池子里了。等来电了再捞出来，上面已经是干干净净，都能烧汤了。”
我：“？？？”
这算是巧合么？
哪有这么巧合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