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光仪失败后,便又去了苹斋。
“祖母,我觉得还是慢慢来比较好,辛夷看着软,但性子我看挺刚烈,再说了,男女之事还是你情我愿,更有乐趣,辛夷她又不是无心于我,只是太一板一眼,与那些浪荡的女子不同,若是逼得急了,我怕还事得其反。”
陆光仪一坐下来,便把自己这一路的想法说了。
在他看来,苏辛夷不可能对他无意,若是无意,这一年来的各种行为算什么啊?
老太君恨铁不成钢地用手指怼了怼他额头。
“傻孩子,这天底下最不可信的就是女人的心,她前一天心在你,后一天还不在谁呢,水往低处流,人往高处走,若有个比你强的男子,你觉得她还会心悦你吗?”
陆光仪愣住:“祖母的意思是……”
他想了想,又摇摇头:“不可能,她根本没有什么机会接触外男。”
“不怕万一,就一万,以免夜长梦多,这件事还是早定下来比较好,你先别管了,这件事交给祖母,你到时出个人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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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禁足是不可能被禁足的。
苏辛夷从来不是一个老实的布娃娃,特别是早上陆光仪那一顿骚操作,她觉得自己再不做点什么,可能就真的危险了。
深夜,她让桃花睡在了自己的床上,自己则穿上了一套丫鬟的短袄小裙,准备出去晃一圈。
桃花虽然吓得在床上瑟瑟发抖,但却还是忠心耿耿地表示:“表小姐,你放心,我会老实地等你回来,这中间茅房也不会去,肯定不会被人发现的。”
苏辛夷摸摸小姑娘的头顶:“乖,回来给你带好吃的。”
深夜的端靖侯府依然灯火通明,但一些没有人烟的小路上却是个隐藏行迹的好地方。
苏辛夷在这里也待了几个月了,虽然不敢说把整个端靖侯府摸得一清二楚,但时常去的苹斋的路还是摸得透彻。
陆光仪今天早上的行为,与老太君必然脱不开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