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大爷不在意的道:“咱们天天搁街面上坐着,见谁都眼熟!”
“不是,不是!”沈硕学道:“你可还记得,景行伯爷家的管家?我,我怎么瞧着这人有点像?”
沈大爷的眼睛猛的一眯。
元老爷子隐居在此,本来是没人知道的。
后来枭獍墓铭文一出,县太爷来拜访被拒,大家就都知道了。
堂堂的伯爷,帝师家族出来的大儒,在龙门县这穷乡僻壤很少有这么大的一尊佛,一时之间,众人趋之若鹜。
沈硕学其实是沈大爷的外室子,然后沈大爷趁着这一回到龙门县,把他收成了义子,算是过了明路。
因为沈硕学的长子在念书上有些天份,沈大爷就想着给他求个名师,元老爷子以好酒出名,沈家自家就有酒坊,自然有好酒,所以沈大爷也去了,想碰碰运气。
然后元老爷子一个也没见,只有管家出来交待了几声,话也说的挺不客气的,只说来此是为了求清静,任何人都不见,以后也不用来……种种。
当然也没人敢说什么,这事儿就这么结了。
事隔十余日,当时又隔着有些远,沈大爷还真想不起那管家的样子了。
沈大爷脸色微变,半晌才道:“那个女娃娃,不是之前卖糖的那家吗?”
“是倒是,”沈硕学道:“但那个少年气度不凡,不似寻常人,看动作好似还会些功夫。”
沈大爷面上一松:“景行伯爷不是个大儒吗?大儒家的少爷,怎么可能自降身价跑去学武?只怕是你看错了!”
沈硕学眉头紧皱:“我没有看错,就是他!爹,要不你去问问二叔吧!若不是,也不过冒问一句,万一是,咱们得罪了景行伯爷……这如何是好?”
他紧张之下,脱口叫出了一声爹,但两人全都没有注意。
那边,
安顺急匆匆的回了家,跟沈二爷禀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