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拱手恭敬的道:“请问殿下还会来吗?”
心宝想了想,就道:“可以的,只要心宝没走,有病人就可以来治的。”
那人连声谢了,众大夫也纷纷恭维。
向骁东留了二百人保护薛悬济,然后就跟着心宝走了。
他们一走,吴休容缓缓起身,背心的衣裳都汗湿了,然后也不与旁人说话,自己悄悄退了出去。
薛悬济看了他一眼,并没多说,就直接开始写脉案。
他少年天才,记心极佳,写的十分详细,尤其第六个,也把丹药的名字和药方写上了,几个大夫围着一边看,一边讨论。
那边心宝回了家,郝花时已经回来了,道:“水也可以,我在没有鸟的地方,用水浸湿帕子,不一会就聚起来一小群……一不留神把我帕子都叨了去,喳喳喳的那一通抢啊,我好不容易才抢回来的,累死我了。”
林娘子笑道:“你就给了它们又如何?”
郝花时道:“我这不是怕他们就聚那儿了,再引的时候不好引么!”
林娘子失笑道:“也是。”
晏青山也道:“既然水也有用,那就方便了,若虚,先下告示,就定到五……六日后吧,五月二十五到二十七,这三日,派人去各处引飞鸟,让百姓们看好家中禽类,不然很可能跟着走了。”
梁若虚应了一声,拱了拱手去了。
两件大事做完,大家都轻松了不少,晏青山也不见客,大家聚在一起,听着心宝说别后诸事。
虽然天天写信,但还是想听心宝说说。
而元沈绝和郝花时虽然全程共同经历,但也没耽误旁听。
晚上回去,郝花时还跟元沈绝道:“师父一句一个爹爹,一句一个爹爹……我脑子里,现在这俩字儿一直在那儿绕绕绕的,根本停不下来!我险些都被带跑了,一秃噜嘴也叫声爹爹了。”
元沈绝笑道:“不也叫阿娘了,不也叫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