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宝洗了手儿亲自下针,随下随捻动,三针下去,王康宁便缓缓平静下来。
那老者在门外不住的伸头,郝花时笑道:“您老贵姓啊?”
老者道:“邹不群。”
“哟?”郝花时诧异:“邹神医,什么风把您老人家给吹来了?”
邹不群摆摆手,道:“我能进去看看吗?”
“行,”郝花时道:“跟我来吧。”
邹不群谢了一声,跟着进来,一边问心宝:“这是什么病?”
不大点的小姑娘一边熟练的下针,一边细声细气的回答:“迷路炎,又叫内耳炎,也是一种耳内的疾病。”
邹不群讶然道:“迷路炎?我看过你的悬壶记,这跟你说的耳石症,是不是差不多?”
心宝道:“症状有一些相似,但是,还是不一样的……”
她详细给他解释,一边又道:“让大白炼柴胡丹。”
影卫应声去了。
邹不群在旁道:“他原本只是着凉,只是因为有喘症,所以才格外严重,前两天忽然开始眩晕,呕吐,我给他用了柴胡、川穹、当归……喝下却不管用。”
心宝道:“这个方子其实是有用的,只是慢一点点。柴胡丹用的药,也差不多是这几味。再说他是急病,又因为有呕吐的症状,喝下去的药又呕出来,所以才变没用的。”
邹不群连连点头:“原来如此。”
两人说的热火朝天,旁人都插不上话。
一直到团子行完了针下来洗手,郝花时才问他:“邹老,你是为了他,才不去宫门求见的?你身上的毒不解了?”
一提到这个,方轼赶紧上前,双手交还了玉佩,连声道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