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皆在意料之中!
明霈帝十分从容,抱起心宝,几人飞也似的出去了。
加上白骨生,四个人一起进了符屋,白骨生给心宝把了把脉,就挠头,不知道说什么。
明霈帝也没有多问。
叫他进来,只是以防万一,把不出来并不奇怪,以前也把不出来。
石屋十分狭窄,元沈绝关上了石门,扶着明霈帝坐到中间,然后才在他左手边盘膝坐下,晏时昌坐到门边,把耳朵贴到了门缝上。
同一时刻。
一间宅邸之内,数个绝顶高手正整装待发。
他们本就是高手,在云比翼的协助之下练功,一日千里,如今又佩戴了云比翼刻的木符,修为陡然之间爆涨了十倍,足可称一人挡千军。
几十人心中亢奋又得意,只等这一夜过后,便可随心所欲,享尽荣华富贵!!
就在这时,外头街上,两个醉汉哼唱着小调儿经过,遇到了一个妇人,三人纠缠起来,一时之间,醉汉的污言秽语,妇人的求饶哭泣,响成一片,甚至还听到了醉后的呕吐之声,推撞跌倒声,和扯开衣裳的声音,……
离的很近,那几十人听的兴致勃勃,有人笑道:“这妇人清白不保啊!”
“活该,大晚上的在街上遛,能是什么好东西了!”
“倒叫咱们听了个活.春.宫!哈哈!”
暗中听着的郝花时,一边听着,一边不时向外打着手势。
龙骧卫趁着这个时候,将数个虎蹲炮,分架上各处高地。
大晏神机营,专司火器,虽然虎蹲炮并不多么厉害,但胜在轻巧,可以肩扛,可以上树上墙,对付血肉之躯,还是足够的。
本来他们并没有搜查到这儿,可说来也巧,他们这几十个人,中午、晚上,出来买了两次饭食,全都买的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