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纸给岁岁铺好,燕垂风清闲地磨着墨。
他倒是要看看,岁岁要黑画纸做什么。
“拿好毛笔,蘸上墨,涂到纸上就行了。”燕垂风懒懒说道。
燕垂风不帮忙,岁岁只能自力更生,踩着椅子,握着毛笔蘸上墨,就大笔一挥涂到了纸上。
这副架势看得燕垂风眼角一抽,很少见到有人这样粗暴地对待纸笔,这么浓重的墨,想必纸已经浸透了。
岁岁画了一笔,转头看向燕垂风:“介样呀?”
“对,涂满就成黑画纸了。”燕垂风开口指导他。
这么简单呀!
岁岁觉得轻松,又大笔一挥,胡乱地在纸上抹画,不一会儿,一张干干净净的白纸就变得黑漆漆了。
“画好呐!”岁岁开心地拍手,只是手上还握着毛笔,那墨渍四处飞溅,将这小家伙小脸小手都溅上了大大小小的墨点。
见这小花猫还要伸手去抹,燕垂风连忙阻止:“别动!”
燕垂风握住岁岁的两只细细的手腕,不让岁岁乱动,然后赶忙吩咐屋外的下人送上湿帕子。
把岁岁脸上手上的墨点仔仔细细地擦干净,燕垂风伸手点点他的额头:“小花猫。”
岁岁鼓鼓脸,他是菌子,才不是猫!
“黑画纸有了,你要做什么?”燕垂风捏了捏他变得白净的小脸。
岁岁摇了摇头,他也不知道呀,是呜呜要的,要好多好多黑画纸。
岁岁不能把呜呜说出来,于是只干巴巴地说:“要呀!”
燕垂风没好气地敲了敲他的小脑壳,里面到底装的什么。
而此时55目睹一切,整个系统已经麻了,却只能哑口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