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是他，诸多祖巫也齐齐陷入了呆滞。
此刻的凰天，形象之狰狞，就连他们这些生性豪迈，脾气火爆的祖巫，也是看的头皮发麻。
无数大大小小的裂缝蔓延在身躯之上，一条鸿沟一般的裂缝，仿佛将他化作了两个人。
一边是火，一边是土。
简直无法想象，凰天此时该在承受着何等剧烈的痛苦。
而且，哪怕到了这种程度，凰天看起来，也没有一丝想要停下来的意思。
这家伙的意志，该是何等的坚定，或者说，是何等的疯狂。
疯狂到他们这些祖巫，也不得不说一个服字。
因为他们自认自己，做不到这种程度。
“凰天！”
凤天喃喃自语，看着此刻的凰天，凤眸中不自禁淌落下两行泪水。
可在一瞬间，就被她运转法力蒸发了。
她不能哭，起码不能在外族面前哭。
因为在外面，她是至高无上，尊贵霸道的凤凰族皇者，始凤。
但是，她已经无法再看下去，猛然转过了头，深吸一口气，仰望苍穹。
她明白，凰天这是为了凤凰族，才这样疯狂的提升自己的实力。
也是为了，能更好的保护她。
从神魔时代他们俩刚刚诞生时就是如此。
没有凰天灵魂深处的这股疯狂，在那个先天神魔横行的年代，他们根本活不到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