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称为“容容”的女人,自打丈夫出去之后,就维持着一副头垂胸口的姿态。
她能感觉到来自对面的,偶尔会投放在她身上的目光。便一动都不敢动,只愈加佝偻了。
“郎朗,她怎么一副很怕你的样子?”魏一觉凑到阎朗耳边,用极小的声音说着。
细微的声音怕是都没有呼吸大,淅淅索索打在耳廓上,像只挠人的小手。
阎朗偏头扫了他一眼,魏一觉就又把自己挤近了两分,声音愈加轻了,“真的嘛,我都看到了。”
说着小胸脯一挺,手指一支棱,沾着老坛酸菜还未散去的余味,就往阎朗腰间戳。
可惜阎朗没有痒痒肉,任他折腾,巍然不动,让人特别没有成就感。
魏一觉暗叹可惜,不然一碰一抖一碰一抖的,可多有意思。
感叹完,就又看向对面。
魏一觉一开始就注意到了,这姑娘自打进门后,虽然看起来就像是一尊即将腐朽的木头像子似的,乌漆漆沉压压地没有生气,但那小眼神儿不动声色地没少往这面瞄。
就刚刚,3秒钟之前,还悄咪咪地过来逛了一圈呢。
你惊讶个啥?
没见过帅哥吗?
还是没见过帅哥谈恋爱?!
要问魏大少爷为何如此敏锐?
只能说,直觉。
要么,雄性的领地意识?
这姑娘虽然也没少好奇地打量自己,但大头都可在他们家朗朗身上呢!
几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