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出了赵府,马车隆隆的压着青石板转,绕出了宽巷,朝着宫门方向行驶。
容祀又想起来此行的真正目的,不禁急急叫住了车夫。
因着惯性,赵荣华往他身上一跌,压着容祀的胸腔撞得后脊生疼。
她的手一直被容祀攥着,没有一丝心安,反倒涌起许多紧张忐忑。
“你这可算是投怀送抱。”容祀嗅着她发间的香气,俯下头想要啄那小嘴,赵荣华忙从他身上下来,费了好些力气才从他手里抽出来。
“孤好像忘了答应你的事,没问那老东西你母亲尸首究竟葬在何处,叫马车折返回去,孤...”
“殿下,别回去。”
赵荣华喊住他,见他一脸迷惑,不由低下头,“昨夜她叫我过去,话里话外我能觉察到,她没说谎,母亲就是受她安排,被一个嬷嬷葬在了临安。
至于棺材缘何是空的,她不知情,兴许还以为是我故意寻衅挑事。”
容祀眉心一蹙,歪过头去问,“那你还感激孤吗?”
赵荣华点头,“奴婢感激不尽。”
容祀放心的笑笑,想着今夜兴许便能尝到甜头,嘴角弯的更厉害了。
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更何况他方才出手,可谓是给她挣足了面子,此时此刻她那颗少女的心大概跳的欢畅,瞧那水汪汪的大眼睛,时不时偷偷瞟自己几眼,被发现后,又鹿儿一般慌张的躲开。
这份忐忑不安又满怀憧憬的心思,容祀猜的通透。
他捻着手指,默默在心里感叹:女人,果真受不住专宠。
这才哪跟哪,便一副痴相着了魔似的偷窥自己,生怕人看不出心思一般。
如此想着,他喉间饥渴难忍,胸口更是压不住的火一阵一阵的往上窜。
这个时候,该有的矜持还是得强装一下,总不好太过主动,叫她以为自己非她不可,日子久了,难免蛮横不讲理。
最后连甜头都要看她脸色索取,可不叫人难受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