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条也除外。”
容祀捏着下颌,见她小脸粉嘟嘟的,泄气一般,不由伸手攥住她的指尖,压在唇上。
“孤不是禽/兽,孤是有节制有分寸的人,你莫要以为孤整日清闲,无所事事。孤的时间甚是宝贵,鲜少会在榻上待着,调你去帐设司,是因为孤的身边,全是男人。
他们笨手笨脚,自是比不得你聪慧。”
上回喂了土龙的云珠,不就是贴身伺候的女婢?
赵荣华内心很是拒绝。
他又是一副不容置否唯我独尊的桀骜模样。
“好了,想想别的,有没有想要的。”
在他看来,只要她能一直留在身边,想睡时在榻上,想亲时在手边,他也没什么不能给的。
毕竟,找个与自己如此贴合的女子,比处理一摊朝务难得太多。
“殿下,回京后,我想回一趟家。”
“问那老东西...你祖母关于你爹娘的死?”容祀似乎料到,并未意外。
“我只是想问问她,究竟把我娘葬在何处。”
“她不会跟你说的。”
要是能说,她早好些年便同她讲了。
养了她十几年,只拿她做攀附权贵的垫脚石,可见李氏多不待见她娘,多恨屋及乌的憎恨着她。
赵荣华咬了咬唇,手中的帕子忽然被容祀一把抽出。
“不过,你若是亲亲孤的嘴巴,孤就帮你办了此事。”
说罢,他撑着胳膊将唇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