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克俭被她的懒打败，让秘书去附近的日料店买了定食，两人就凑合着在办公桌上吃起午饭来。
“居然送波子汽水哎！”昭言拿起瓶子，惊喜道，“我小时候最喜欢这个了，你看到这里的弹珠了吗？”
“这和普通汽水有区别吗？”章克俭一脸疑惑，他是真的不明白妻子的这些童年喜好。
“有呀！你喝！”她差点把吸管怼进他鼻孔。
章克俭实在是盛情难却，在她的殷切眼神下尝了一口。
“怎么样？”她满怀期待，眼睛忽闪忽闪地看着他。
“没...没想到，居然比一般的汽水更有风味呢！”没什么特别的.....更甜，色素更重，可不是更有风味吗？
“是吧！这是蜜桃味的，你喜欢吗？我在你这里放一箱可以吗？”
“这里冰箱太小，你想喝，我让人买就是了。”他不想看到冰箱里都是这种更肥更甜的肥宅快乐水，而且瓶子上的图案像幼儿园小朋友特供。
“好吧！”她也不执着，低头继续吃着盐烤青花鱼。
她低头吃饭的样子很安静，让他想起了母亲曾经养过的一只金吉拉，它吃鱼的时候也是这么安静，不急不缓。
“你干嘛？”昭言指着他准备摸自己脑袋的手。
“额....你的头发这里有点乱。”他总不能说，看她这样很像只宠物，想让人摸一把吧！
“是吗？呆毛蹦儿起了吗？”她抚了下下自己的头顶，样子和平常的精明完全不相干，倒是像乱挥翅膀的小笨鸟。
“那是什么？”章克俭理解力还行，但是总觉得这个名词有点过于....生动。
“你不看十万个冷笑话吗？”昭言看他的眼神充满了同情。
“我只知道十万个为什么。”有没有代沟，一目了然。
“你就没有娱乐生活吗？”昭言长吁短叹，同情他中老年男性空虚的娱乐生活。
“喝酒，抽烟，玩...”她后两个字没说出口，大约是觉得太过低俗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