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厚的衣服也能感觉到痛。”
子苓皱了皱眉:“这样是否太过严苛了些?孩子话没遮没拦的,很正常啊!谁会和孩子计较?”
何清儿心有余悸的摇摇头:“虽然大家都是这么想,但是还有的人想的是孩子的话都是在家里跟着大人学的。孩子的那些没遮没拦的话,恐怕都是家里的大人过的。当时我们家对面那户人家就因为孩子在街上错了话,全家被官府给绑去了衙门,再后来虽然那一家人被释放了,但是也被吓得不敢在上京城里面呆了,一家人都回了老家。”
子苓闻言很是骇然“这也未免太过严苛了些吧!何必与一个孩子计较呢?”
“他们这还算好的呢,没有丢了性命,想必萧姑娘也曾听闻过,大概十几年前,我记得当时我很,那段时间民间不让乱话,这些事情好像就是那个时候发生的,我对那个时候印象最深刻的就是家里的下人们也都很少话,有两个很凶的婆子看顾着我们几个孩子,因为我话最多,所以还单独给我安排了一个凶凶的婆子。”
子苓想了想又道:“我好像曾经听那些长辈们提起过,但是我倒是没有什么印象。也可能我自生长在柳州,柳州那边高皇帝远的,况且柳州和上京城之间还隔着连绵的高山,所以这些事也比较轻一些吧。”
何清儿:“应该也差不多,柳州也算是个偏僻之地,而且那里虽然偏僻,但是不属于边塞之地,不会有战乱纷争。想来那个地方民风也会淳朴一些,有机会我也想去柳州坐做客,我听那里有一种下闻名的酒,叫什么来着?”
子苓笑了笑,开口道:“和姑娘的那种就是梨花酿吧?我们那里最有名的酒就是这个了,的确是下闻名的程度,何姑娘如果有机会的话,还是要到柳州去尝一尝正宗的梨花酿,到时候我来招待你。”
“好啊好啊,那咱们就这么好了,等我以后有了机会一定去那里找你玩。对了,萧姑娘你喜欢喝酒吗?这边塞之地也是有酒的,而且边塞的酒烈得很。”
子苓:“我会喝一点酒,但是我的酒量一般,太烈的酒,我估计我会受不住,我之前在柳州虽然已和李华鸟,但是喝的会少一些。去年我因缘巧合之下得了两坛子秋露白,那个酒倒是好喝的很,甜甜的,也没有后劲,喝了也不会头疼。”
何清儿一脸不赞同地摇了摇头:“不不不,那个酒太淡了,我以前也喝过一点酒味都没有,就像喝蜜浆一样,甜滋滋的一点酒味都没有,他那种哪能叫酒呢?我不喜欢喝那个。”
“也是有点酒味的吧,只是酒味不浓罢了,而且我听规格姑娘还有妇人都喜欢喝这个呢。”
何清儿:“只有酒量不好的喜欢喝那个,像我就不喜欢,我自就跟着喝酒,我现在喝边塞的烈酒也是有两下子的。有时候杨哥哥拼酒量都拼不过我呢。”
子苓笑了笑,道:“我听何姑娘你话里话外的意思,何姑娘,你应该是将门子女吧?普通女子可没有何姑娘你这样的好气魄,而且我看何姑娘你很喜欢穿骑装,不喜欢穿那些宽袍大袖什么的。”
“我吗?也算是吧,我哥哥是武将,我爹是文官,我祖父也是武将,我之前和你的那个叶塞城里面的罗将军是我姨姥姥家的表哥,好像是听着关系有点远。杨哥哥和罗将军家的关系比较近一些。”
“所以我呢,看着何姑娘不像是个娇滴滴的女子,更像是能上马提刀的巾帼女英雄呢。”
何清儿:“我骑马还是可以的,但是舞刀弄枪了就不行了,以前时候好奇跟着祖父学过那么一段时间,后来觉得太累,吃不了那个苦就放弃了。正好这里马多,回头有机会我带萧姑娘你一起出去骑马玩。”
“我骑马的本事好像不怎么样,也就能上个马骑两圈,然后下来。”
何清儿:“那正好啊,趁现在有机会学一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