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广牧连说不敢,接下来石中玉和戈广牧谈话起来,这石中玉诉说自己为了学武多么辛苦,什么冬练九寒,夏练三伏,可是因为自己父亲的武功有限,所以一直没有什么多大长进。
最为凄惨的是,不少江湖人跑来闹事,说是请教,其实就是来教训,这打赢了还不算,非要拿彩头,于是原本还算富裕的石庄,逐渐变得破落不堪了,石中玉的父亲见到这石庄如此,恨自己无力,悔恨之下,也就英年早逝了。
戈广牧想到了自己,心想还算是幸运,遇到了云飞扬,否则的话,或许会落得石中玉这个样子。
戈广牧本来就是一个富有同情心的人,听闻这一番遭遇,对石中玉有了几分怜悯。
这当天晚上,石中玉和戈广牧呆在一个房间里面,这是石中玉要求的,他觉得自己和戈广牧有缘,想要彻夜秉烛夜谈。
不过这秉烛夜谈,谈的是戈广牧,石中玉说自己见戈广牧气度不凡,是大家少爷,怎么会想到出家。
戈广牧也只是说了一些能说,在戈广牧离家两年,潜心修道之后,石中玉一咬牙,然后对着戈广牧说:“如冰道长,你可知道,为什么我要有求于你。”
戈广牧说自己不知道,石中玉将头上的发簪给拔了下来,顿时露出了一头如鉴的秀发。
“你,你竟然是一个女子?”
“道长,不错,我是一个女子,就是因为如此,难以拜入贵派门下。”
石中玉说自己也曾上山求过,但是昆仑多是乾道,若是坤道的话,就必须是江湖上有人介绍才行。
石中玉说明了之后,靠近戈广牧,对着戈广牧说:“如冰道长,我说过我会感激你大恩的,我知道你是一个有修持的道人,不过这只是我的报恩,希望道长你能够成全。”
戈广牧听到这话,摇摇头,退后几步,对着石中玉说:“石姑娘,我只是怜惜你这一番遭遇,并不是别有所求。”
“道长,我知道,我并不是那种不知道自尊自爱的人,若是其他人,我宁愿死,也不会让他得逞。我见如冰道长,是一个不错的人,才有这个想法,希望道长不要误会。”
石中玉一边说着,手中也没有停下来,戈广牧见到这个情况,想要离开,但是脚如同被盯住了一般,怎么也移不开。
戈广牧闭上眼睛,念着经文,想要静下心来,而石中玉不断说着话,将他的心思给扰乱。
最后戈广牧还是没有抵抗住,一夜难眠。
在鸡鸣十分,戈广牧看着床单上的梅花,心中十分愧疚,这时候石中玉对着戈广牧说:“如冰道长,你又何必自责,这是小女子的福源,这也是你善心有善报而已。”
戈广牧心中有愧,踉踉跄跄走了出去,他拔手中的宝剑,在那里演练剑法,但是心都是乱的,剑法自然也是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