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雍州以北,长城以南,乃是大片的草原,这个地方本来之先秦以来,便是秦朝,和汉朝自家的领土,但是知道东汉末年,朝廷混乱不堪,天下百姓糜烂如斯,而在长城外,已经被汉人阻挡了数百年的胡人们,看准了时机,也不算是他们眼光独到,而是他们每年都会派兵南下,劫掠汉人的粮食,胡人不会耕种,若是遇到灾年,胡人的牲口大面积死亡,就会导致胡人无食可食,本来便不开化的胡人,当然是想到了一点,那就是抢,去哪里抢,其他胡人各族跟自己的境况都差不多,要强,当然就是要去在自己南面,坐落的十分富有的大汉去抢,结果抢着抢着,胡人忽然发现,如今的大汉,已经不是想以前卫青霍去病一样,可以打得胡人毫无还手之力,决胜千里,而是一遇到胡人的铁骑,最先想到了并不是守护自己的田地,当官的竟然都是想着自己的那点家底赶紧跑,这下子胡人可是看到了好的商机,立即会军南下,攻打大汉。
而有一支胡人,名叫羌胡,本来在漠北就是一个势力很弱的部落,但是他们很有眼光,最早发现了大汉的软弱,所以也是最早出兵,攻打大汉,也是后来最大的受益者,在长城以南的胡人圈子里,羌胡人的实力是最强大的,而到了第四代羌胡,羌胡的部落出现了分裂,一名王子带领这愿意投奔自己的子民向东,要建立自己的国家,后来竟然直接打到了黄河岸边,打下了大汉天下的大片土地,有吞并了无数的小部落,逐步的建立起来自己的争权,而在西面的羌胡原来的部族呢,却走向了衰退,原来越比不上东边的那个部落,这便是东羌和西羌的由来。
而在大汉雍州,北地西北方三百里,与一个十分繁华的胡人聚集地,经过了几十年两三代人的建造,这里已经成为了草原之上的一处十分重要的政治和商业的中心,而这里还有另外一个名字,那边是东羌王徽里古的王庭!
但是今时今日,草原上一个十分不起眼的部落忽然的崛起,当然东羌这个部族都大为惊讶,而更惊讶的还在后面,这个部落稀里糊涂的换了大单于,而后便迫不及待地挑战草原上的霸主----东羌,东羌人哪里可以容忍这样样的放肆的部落,立即派兵征讨,但是没想到自己十五万的精锐部队,竟然屡次遭到这样小部落的算计,这些人就好似草原上的天神一般,东羌人每次有任何的动作,对方好似都了如指掌,直接导致东羌人全线溃退,根本毫无还手之力,直接被这个小部落的几万人马打到了自己的王庭脚下。
而这个小部落,便草原上的匈奴人,这个匈奴人,可不是在先前时机,在漠北最强大的部落匈奴一样,因为这批匈奴人跟羌胡人一样,都是发现了大汉的这块肥肉的人,所以南下攻打大汉,从而在离着长城很是进的北部,打下了一块地盘,够这些匈奴人赖以生存。
就在东羌的王亭外,缓缓的驶来了一大批的骑兵,头戴雄鹰羽毛,侧立马上,看着远处的东羌王庭的繁华,众人都是兴奋不已,不停的吼叫着,吹着口哨。
“哈哈,头儿!头儿!你快看,那是东羌的王庭,东羌的王庭啊!”在马上的一人兴奋的指着远处的王庭,然后跟身边的一个面色冷静得多的人喊道。
“诶!头儿,到了王庭,可不可以让我们好好的喝一顿啊,我都好久没沾酒了!”旁边一个人也是兴奋的说道。
“还有女人!哈哈哈…………”另一个人也是立即冒出来一声淫笑。
而被众人簇拥在中间的那人,却是对这个眼前所谓的东羌王庭没啥太大的兴趣,很是无所谓的说道:“高兴个啥啊!徽里古和那几个王八蛋早就跑的没影了,这王庭说不定是哪个倒霉鬼守着呢,打着没啥意思!”
众人一愣,看着中间那人的表情,“哈哈哈…………”众人立即爆笑出来,到时觉得中间这人说的话,可比他们打下眼前这个王庭的时候还让他们开心。
“那个…………头儿,这个酒…………”刚才那个想喝酒的有试探的问道。
中间那人大手一挥,喝道:“冲上去,占领东羌徽里古的王庭,告诉整个草原,谁才是草原上最强的勇士!兄弟们呢,攻破王庭,三天之内,酒水随便喝,徽里古剩下的财报随便拿!这个女人嘛…………”说道这里,中间那人忽然停了下来,一旁的兄弟们立即支棱起来耳朵听着这个关键的话,那人买了一个关子,看着众人的表情,邪邪一笑,道:“只要你们吃得消,只要不是欺负无辜,随意!”
“哦!哦!哦!哦!”众人立即发出了人类最原始的嚎叫,最兴奋的嚎叫,最无法抑制的嚎叫。
“现在!”中间那人忽然怒吼一声,右手高高举起,随即向远处的东羌王庭一指,喝道:“踏平它!”
“杀!杀!杀…………”一声一声的怒吼,身旁的士兵就好像是离弦之箭一般,立即策马疾奔,向着东羌的王庭冲了过去,而中间人则是一动没动,不一会,所有的军队都冲了上去,那人身边仅仅剩下了几百个黑甲的护卫而已…………
“诶…………”长叹一声,那人缓缓的跳下马来,走了两步,拍了拍自己坐骑的脑袋,便蹲了下来,随意的拔了一颗小草,在地上随意的划拉着,目光则是呆呆的看着那些冲上去的骑兵胯下战马扬起的灰尘。
过了好一阵,身后忽然响起了一声,道:“你不应该让他们可以随意的抢劫和奸淫女子!”
“哦?”那人没有什么惊讶,而是一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那人,只看一个纱衣偏偏的女子正在自己的身后,女子的脸上还蒙着面纱,估计是讨厌这别人看清她的面目,而女人的脚边,则是站着一个小男孩,男孩好像是很是喜欢这草原上的一草一木,只是低着头,把玩这地上的青草,还是不是的扣扣小虫子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