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司悯淡淡道:“你想过她家的情况么?如果我现在就免了那笔债,她爸还会借。”
“不给他借啊。”
“放贷的太多了,只要他想,总有千百种方法能弄到钱。”
“那怎么办?”陈功挠了挠后脑勺,一副苦恼之相:“总不能让老板娘一直帮他吧?”
“不急,先观察一段时间。”贺司悯也不想让小猫辛苦:“如果他戒赌了,一切好说。”
陈功点点头,不由感叹:“遇到这样的爸,老板娘是真倒霉啊。”
“她有我。”就算再倒霉、再不幸,他都会帮她扛着,并且悉数解决。
陈功:“......”猝不及防的狗粮。
见对方无话可说,贺司悯踹了一脚座背,眼底闪过笑意:“开车。”
“行。”陈功一脚踩下油门。
就在他们离开不久,盛气凌人的周栾娟,便踩着高跟鞋,一把推开花店的玻璃门。
她拖了一张椅凳放在沙发旁,姿态优雅地坐下,质问道:“你昨天去哪儿了?”
“司悯带我去玩了。”九梨修剪着鲜花的枝叶,将枯掉的部分扔掉,都没看她一眼。
周栾娟就猜到是这样。
她眼尖地看见那只Cartier手镯,一双眼睛微微瞪大:“你手上的镯子也是他买的?”
“嗯。”九梨用刀柄碰了一下手镯,嘴角噙着浅笑:“好看么?”
“那么贵的东西,你用剪刀戳?”周栾娟看得那叫一个心疼,就跟自己的镯子一样。
“贵吗?”
“你不识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