镡舜的视线在他身上停留两秒。
他压下心底的疑惑,将几封书信交给段鄞:“鄞兄,这是暗六藏在你书籍中的信。”
“何信?”
“你与敌国来往的信。”
“呵。”段鄞嗤笑一声。
他将那几封信扔到桌面,连看都不想看一眼:“暗六人呢?”
“出府了。”
“除此之外,他还动了何物?”
镡舜将桌上的白瓷香炉往他面前推了推,不急不缓的答:“他应当在里面下了毒。”
段鄞打开香炉盖。
他看向炉内的那滩白灰色的泥,清隽的眉一挑:“他倒是煞费苦心。”
这个‘他’指的谁,不言而喻。
镡舜拉开椅凳坐了下来,眼神透着一抹严肃及凝重:“鄞兄,你接下来有何打算?”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段鄞勾起薄唇,肆意的笑容里透着一抹冷冽之意。
他将计划同几人讲了一遍,镡舜便拿着那几封书信,拽着徐景栾的后领离开了书房。
“你今日怎么了?”
听见此言,徐景栾的脸蛋又红了。
他回头看了一眼书房,一脸高深莫测地压低嗓音:“你知晓鄞哥和她是何关系吗?”
“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