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云顶的途中。
袁锡时不时的透过后视镜,看一眼坐在后排的那个,浑身散发着颓丧气息的男人。
他握紧了方向盘,暗自叹气。
或是太想出一份力,他在经过一家佛牌店的时候,突然灵光一闪,猛地踩下了刹车。
袁锡转过头,语速加快:“靳总,我知道一个寺庙很灵,要不我明天陪您去看看?”
靳洵突然坐直了身体。
他收回落在窗外的视线,眼底有一抹细碎的光芒闪过:“在哪儿?”
“郊区的一座山上,从您家过去要三个多小时,我的平安符和佛像都是在那里求的。”
袁锡花了十来分钟,举了好几个例子来告诉他,寺庙的灵验之处。
他看了眼后面按喇叭的车,再度踩下油门:“只要您心诚,一定能跟您爱人见上面的。”
靳洵轻应一声。
他习惯性的拿出那枚玉佩,眸光温和的描绘着上面的纹路。
他知道,她早晚会来。
所以,哪怕经历了一次次的失望,他也依旧保持着无限的期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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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御湾。
栋栋素雅的别墅,在苍绿树木的掩映之下,远离了城市的喧闹。
临靠高尔夫球场的欧式别墅里,客厅的灯还一直亮着,像是在等候那个晚归的男人。
坐在沙发上的六旬老人,握着手中的拐棍儿,盯着从远至近的修长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