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梨抿了抿唇。
或是为了彻底打消他的疑虑,只能将委屈进行到底:“该说的我都说了,你还这样。”
见那双眼眸里,氤氲着的水汽快要凝结成几颗泪珠时,靳洵慌到失去了最基本的判断。
他顾不得再想那些存有疑点的事,一心想的都是把她哄好:“梨梨,我只是怕你受委屈。”
“但你刚刚,就像在审犯人。”
“……我没有。”
“你有。”九梨不依不饶。
她吸了吸鼻尖,看他的眼神里透着一抹不容忽视的幽怨。
像是在说他,敢做不敢当。
“我错了。”靳洵脱口而出。
分明这是他第一次认错,但他却感觉这三个字已经刻进了他的灵魂,让他极其的熟练。
他将薄唇覆在她的额间,缱绻的落下了一吻,低声轻喃着:“梨梨,我知道错了。”
九梨把眼泪憋了回去。
她用双腿环抱住他的后腰,在他的注视下,缓缓伸出了手:“洵哥哥,你带了吗?”
“带什么?”
“手铐。”
“......”他带手铐干什么?
靳洵一时没明白,直到一抹携着蛊惑的嗓音在耳畔响起,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
“你不是想铐我吗?”九梨吮住了他的耳垂,趁他背脊僵硬时,将魔爪伸到了他的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