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染扬起声回了一句,却发现自己声音沙哑,是掩不住的春意,顿时住了嘴。
听到江母关门离开的声音,江染才站起身看着被自己玩弄着湿了大半的床单。
体内的药玉沉甸甸的,不受控制的往下坠着,花穴又咬得紧,蠕动着往回吞着,就这样江染站在原地,药玉光滑的头一下下滑过花心蹭到宫颈,站在原地就泄了。
玩弄了一早上,江染的肚子早就不是微微凸起,而是坠在腰间像四个月大的孕肚,迫于沉甸甸的肚底和体内的药玉,江染连腿都合不拢,脚尖朝外岔着,明明还没有开苞就已经有了孕态。
还好江母不在家,不然一眼就看出自己清清朗朗的儿子把自己玩成了荡夫。
也许是这次的药玉格外大,让江染做什么都不方便,好不容易收拾了床单换上衣服吃了早饭,就水淋淋的像是洗了澡一般,肚子也把衣服撑大了,敏感没有见过天光的肚脐蹭着粗燥的麻布衣裳,让江染一下一下挺弄着玉肚。
江染也不敢出门,一整天就坐在自己的书桌前喘息着抄书,只是效率不佳,总是抄的抄的就忍不住夹着腿挪着腰潮喷,手腕一抖,墨迹就染黑了一张刚写好一般的纸。
后来江染心疼纸,也不敢写了,只好坐在椅子上,眼神发直地高潮。连江母回来都没出声,江母以为江染在用心抄书,劝了两句就洗漱了睡了。
江染一天也数不清自己潮喷了几次,只是回过神才发现自己岔开腿坐在木椅上,衣服上全是他射的精液,肚子大的像是要临盆,里面鼓鼓胀胀的全是淫水,幼嫩的子宫被撑大到了极致,江染哭喘着不敢动自己的肚子,一碰就好像透过薄薄的肚子摸到了敏感的子宫,整个人敏感得碰不得。
外面的天已经黑透了,江染点亮油灯,昏黄的灯填满了整间屋子。
江染才从高潮中回过神来,一只手扶着自己大大的肚子,另一只手撑在桌子上,才发着颤站起来,张着腿一步一步挪动到床边,发现自己的下面已经蔫儿了,像是坏掉了一样,江染找了一条布带把阴茎缠了起来,害怕等下自己没东西可射尿出血来。
江染往胸前放了一个枕头,自己跪趴在床上,大大的肚子垂到床上,压的江染的腰酸痛极了,江染一只手伸到后面,伸到软烂的嫩肉里勾住药玉的把手,呜咽着留着口水一下一下往宫颈捣弄着。
宫颈被撞了一天,早就受不住的肿了起来,一碰就爽的江染一个激灵。
江染知道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水放在肚子里一晚上明天要胀破肚子,他受不住。林安走的时候也交待他,要他每晚都给自己揉开宫颈给自己放水。
要是林安走之前知道一个药玉都能把江染玩弄成这个样子,一定把药玉全都没收了。
不过也迟了,乖觉的江染正大着肚子自己玩弄着花穴,湿软的穴肉被层层破开,在让人遐思的水声中,药玉刮蹭着敏感的黏膜,堆积了一天的快感彻底把江染淹没。
江染忍不住轻轻咬着舌尖,眼睛都被哭红了,腿心不断的被药玉捣弄着,饱满的臀肉都发着颤,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
被灌大的子宫透过薄薄一层的肚皮蹭着麻布床单,江染几乎是吐着舌头瘫软在床上,痴傻得只知道呜咽喊林安的名字。
“呜呜呜呜嗯…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安安……哈啊…安、安……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