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说的有些脸红,大汉却是眉头一跳,听到自家婆娘的话,嘴角cH0U搐。

    如今,大哥别说二哥,他们都是流放人员,这一两银子还不知道他们藏了多久,给个三五文便也罢了,一天车钱哪里值个一两银子?可是老娘们都给出去了,他做老爷们的也不能掀了自家婆娘的脸皮子不是,只是已经打定主意回去,一定要跟自家婆娘说道说道。

    他们可一大家子呢,这离着岭南还远,生了七个臭小子,才得了这麽一个宝贝疙瘩,往後蹭牛车的机会多着呢,这要是一天一两银子,他们有多少家底能填。

    算了算了!谁叫是自家这宝贝疙瘩呢!

    就这般定了下来,夫妻俩把小nV孩抱到了牛车上,老夫人特意把两个孩子往旁边挪了挪,给小nV孩挪出了一个位置。

    萧慕皱了皱眉,看着自己旁边的位置,有些不自在。

    只是现如今他自己就是个累赘,因此虽说浑身不自在,到底没说什麽?

    只是虽然他没说什麽,但很显然那夫妻俩中的大汉却是皱了皱眉。

    “那个!大娘,你能不能往旁边挪一挪?让我闺nV挨着你?我家闺nV七岁了,俗话说得好,男nV七岁不同席,你看这小夥子应该十岁左右吧,这俩要躺在一块这……”

    大汉一脸的为难。

    其实,作为庄户人家,哪里在乎什麽七岁不同席,他这话还是在这流放路上,听到旁边那户官宦人家说的。

    不过,不妨碍它拿出来说,其实到底忌讳萧慕病重,是担心自家nV儿被传染上什麽病。

    老夫人活了一辈子,一眼便看穿了大汉脸上的神sE,只是她也没说什麽。

    人家担心自己闺nV也是人之常情,更何况人家交了一两的车费。

    因此,老夫人点点头,往左边靠了靠,在右边留出了一个位置。

    大汉满脸笑容,妇人赶忙把闺nV放在了车上,满脸愁容。

    萧慕却是松了口气。

    陆枝到底是收了人家的车费,看着昏迷不醒的小nV孩皱了皱眉,既然收了人家小nV孩,那麽对人家小nV孩就要负责,可是这小nV孩昏迷不醒,谁知道是怎麽回事?

    因此,特意上行这一看,便看出来了小nV孩明显是中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