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已经是金丹期的修士了,这种酒所蕴含的灵气不多,喝了也不会醉死过去,让他适应一下也好。
万奕霆摸了摸下巴,感觉禹恒师弟越来越有人情味儿了,不像刚见面的时候那样漠然。
雅间对于这些金丹修士来说并不是特别隔音,倒也没有值得他们设一个隔音阵法,所以就听到了不少八卦。
“宁家这都闹了半个月了,今天还没消停啊?”大厅一个男人啧啧的感叹起来。
“别提了,要是你,你能消停?我家就住在边上,每天吵死了,我都已经在酒楼呆了十来天了。”另一个桌子上的男修一副苦不堪言的样子。
“真是作孽啊,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就说了我们修士不兴那盲婚哑嫁的一套,宁夫人偏不,你说她儿子成亲又不是她成亲,作甚那么强硬?”
“嘴巴积点德吧,当母亲的也是为了儿子好。”
“呵!可不是嘛,好的都亲自动手上了!”
……
突然一阵沉默,有人打了个哆嗦:“咿!瘆人,算了算了,他们家也是可怜,就这么一个孩子,老来丧子已经是被折磨的满头白发了。”
大厅里一阵唏嘘。
几个人听的面面相觑,以周和觉音两个小孩儿只觉得可怜,摸不清头脑。
涵岳也跟着啧出声,宇卓皱着眉:“莫非是那男修不愿意,可是怎么就闹出了人命?”
明昌摇头晃脑,手指头一晃:“没准是那男修宁死不从,自杀了呢?”
“这种时候那个男修一定有一个爱人,但是家里面不允许,所以棒打鸳鸯拆散了他们,于是双双约好殉情?”以周点头认同自己。
觉音被惊吓到了一般,低头合掌开始念经,果然师父说的没错,世间的情情爱爱真是可怕。
连禹恒皱着眉表示不理解,若是不喜欢,跟父母认真的谈一谈呢?都是一家人,难道还有说不通的话吗?
万奕霆看到他的表情就明白了,倒也没有同他解释,这种事哪儿是说一说就能知道的。
很快涵岳叫来了刚才给他们上菜的鹿大:“你知道刚才大家讨论的宁家是怎么回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