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看看曹性今天那个得意样,我恨不得上去把他的嘴给撕了,我绝不能让他这样嚣张下去,我现在就带着人冲进他的酒楼,把他的酒楼所有东西都给砸了,顺便把寒天烈酒还有炒菜什么东西的配方部抢过来,我一定要让他好看……”
余悸回到府中之后,就听他的儿子余绶在那里叽里呱啦的讲个不停,最终他终于忍不住怒吼一声,喝止了他儿子的话茬。
“爹,难道你就甘心让曹性那个家伙继续做大做强吗!”余绶有些不甘心的说道。
余悸冷哼一声,眼神中闪过一抹阴霾之色,随后说道:“你还有脸说,这件事还不因你而起,非要找几个靠不住的家伙,现在部露馅了,我估计曹性以后对我的防范会更加严厉,我更不可能从中获得寒天烈酒和肥皂的制作配方!”
余悸之所以把曹性恨得牙根痒痒,原因也很简单,无非就是曹性动了他的蛋糕。
他和曹性一样,都是选择了从商的道路,只是他却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奸商,他的酒楼在边云县,虽说名声不好,但却是一等一的大酒楼,即便百姓多有不满,但他就是凭着店大欺客,众人又能奈他何。
然而曹性的寒天烈酒一经出世,就已经触碰到了他的利益,使得他非常的眼红,虽说他也仿制出了寒天烈酒,但是因为脚步慢了一拍,始终跟不上曹性的步伐,大家都认为曹性的寒天烈酒才是正宗,他永远只能模仿。
还有就是肥皂这个东西,更是让众多妇女趋之若鹜,很多人的钱都是投到了曹性的手中,而他余悸就只能眼巴巴的看着。
肥皂这种东西他以前从未接触过,就算想要仿制也仿制不出来,而炒菜一经问世,又得到了大量的销售,看着曹性状的盆满钹钹,他心中自然不爽。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余绶问道。
余悸的眼眸中闪过一抹阴霾之色:“曹性的确有几分小聪明,之前是我等小觑他了,不过这一次我准备亲自出马,我一定要将曹性的秘方部抢来!”
……
余悸现在正在暗算曹性,曹性当然不知道,就算知道了,曹性也不屑理会这个,余悸和余绶他们二人完就是痞子出身,若想对付这种人着急是不会有结果的,曹性如今正在忙活他的事情。
寒天酒楼依然是关闭的,但是寒天酒楼的门口此刻已经人满为患。
十多个伙计此刻正张开双臂,不断的阻挠周围的人群,让他们不要靠近这里,这十几个伙计虽说脸上有些疲惫,但眼神中部都是高兴之色。
只因为他们部都是穷苦出身,本以为这辈子就会这样过着男耕女织的生活,或者是打短工度日,然而未曾料到,曹性的出现给了他们不一样的人生。
曹性每天给它们四文钱的工钱,并且管吃管住。一个月下来,他们稳当的就有整整一百二十文钱,在往年可以说,半年的时间,他们都不一定能够挣到这么多钱。
有了这些钱,他们的日子不仅过好了,甚至有人回家给父母盖了一间大房子,让他们颐养天年,有人准备在积攒一些钱财,就可以去找一门亲事了。
虽说这些事情放眼现代微不足道,但是在三国却是一件为国为民的大好事,所以说,正是因为曹性今日成功的破解了仲波等人的骗局,挽回了寒天酒楼的声誉,并且让自己的产业更上一层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