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赵婶儿挑刺了,“你笑的跟羊癫疯一样,脸抽抽的吓人。”
“你们就这么想,进来的是给你们送银钱的人呐!”董晓莹开始引导。
牛老太跟着捣乱说:“别眼神儿跟狼见了肉一样,你们就想着,来的人是咱家白胖的大孙子,刚学会走路,白白嫩嫩的咋恁招人稀罕呐!”
笑容勉强过关了,接着便是搭话。
“客官里面请,客官请这边看,我来给你介绍,这是糕点……”佟掌柜表演了一遍。
这下老太太们自然多了,准备进铺子的媳妇们紧张了,这要咋说?
一个个说话磕巴,介绍糕点总是忘词,急的老太太们跺脚只骂不中用!
老太太们现在送蛋糕回来就是训练,教写字的不在啊!
最远去铁关城的,马车夜里三点就出发了,马车上铺着厚厚的被子,生怕把蛋糕掂掇坏了,一路快点赶路,回来时马车赶的飞快,生怕学的少了,店铺开起来,她们照应不来。
教了几日,佟掌柜觉得差不多了,让在家自己练,回了胭脂铺。
董晓莹找镇上铺子谈,借了一间店铺给蛋糕师傅,桌子摆上,赵大嫂子站在铺子里,紧张的开始裱花。
来赶集的人把铺子围的里三层外三层,赵大嫂子和明才媳妇一起表演,拿筷子的手抖的像筛糠,裱花的笔头举起来,就是落不到筷子尖上。
张奶奶在人群中急的直喊:“咋就成了门里的狗,只敢在家里叫唤是不?有人看你咋了?都是一个鼻子俩眼睛,没缺胳膊少腿的,你怕谁看?”
别说,挨骂了还真管用,明才媳妇深吸一口气,低头谁也不看,沉下心,很快做了一个蛋糕花,用剪子挑起来,刚要往抹平奶油的蛋糕上放,人群发出惊呼。
“这样就做了一朵花?”
“她的手咋动的,没看清啊!”
“这可真是本事,比豆腐还软的糊糊糨子,竟然能画花!”
“比捏面人难多了。”
明才媳妇手一抖,蛋糕花掉在蛋糕上,斜着插上面不能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