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过来看看!”
两人闻言,爬上了大桥。
沈廷玉摘下了口罩和手套说,“初步判断已经死了有五六天了,被挂在这里的时候,还活着,颈部周围的生活反应明显,除了生殖器被切掉之外,身上多处骨折,具体的还要等尸检之后,才能下定论……”
她骂骂咧例的又抱怨了几句,才踢踢踏踏的跟在了队伍后面,乖乖的回去干活了。
凉婵看到痕迹组的人一脸无奈的收工了。
心想,这几天最少下了四五场雨了,痕迹几乎都被冲刷干警了,还能去哪里再找到保存的指纹呢。
凶手也不是傻子。
彼时的天幕已黯,大桥之上,昏暗的灯光,照在满是石子的铁路桥上,就只剩下了荧荧的微光,荒野外,因雨天较多,起了雾气,透过那些迷茫的薄雾,那几个用红色毛笔写下的大字,在这种灰黑色的天色背景之下,透着一种难以言说的诡异。
凉婵站在那几个字前,喟叹一声,“以暴制暴,永远秉持不了正义。”
程风站在她身后“他所谓的正义就是犯罪。”
现场勘测如众人预想的一样,除了远处的一些,因为下方就是公路,桥头上也是铺的石子,有价值的痕迹几乎没有留下。
剩下的只能靠着尸检结果,再做排查了。
一连三件案子,在中秋前后发生。
引起了上级极大的重视。
务必在一周之内破案。
命令压下来之后,凉婵瞬间觉得压力山在,摸了摸自己的发际线,又该后移了。
因为京都刑侦局里的法医太少,沈廷玉已经连轴转了好几天,其他几个资深的法医也是全国各地的搞支援,实在拉不开栓了。
荀愈凭借自己的私人关系,特意请来了刚从京都医科大学退休没多久的法医学教授,王青松。
京都医科大学是最早开设法医专业的学校,水平自然不会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