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太子丹十有八九跑回去了!”尉缭说道。
“你们是干什么吃的?如此情况怎么没有早点回报?”姚贾对着黑衣官吏骂道。
“我们在中秋前就上报行人署了,说太子丹生病了,人只能在门口看到,但声音有点变了!当时行人属官员只回答说,只要人在就行,没有病死就由他去,我们又没有权利进室内查看!”黑衣官吏委屈道。
“请王上派太医由熟识太子丹的人去探病,无论真假,在那全当是真,回来再据实报告既可,我们再商量对策!”李斯建议道。
“寡人让太医夏无且与你同去为太子丹诊脉,你定要瞧准了,据实回报!”秦王交代道。
“诺!太子丹左手食指有伤疤,只要太诊脉时,仔细瞧就知道真假!”黑衣官吏答道。
一会儿,夏无且到来!众人吩咐几声便随黑衣官吏去了!
“禀王上,今早东城四人命案,凶手很有可能在太子丹府内,臣是否入府搜查?请王上定夺?”黑山问道。
“你能从细微处推理断案,着实不易,待夏太医回来再定夺吧!”秦王说道,“假上将军王翦和赵国李牧大军对峙已经快半年了!众将纷纷请战,王翦特上书请我定夺,诸位如何看?”秦王问道。
李斯、姚贾、顿弱皆答:“臣等不知兵事,但凭我王定夺!”
秦王又看了看尉缭和黑山。尉缭思考一下说道:“此时,对峙对我有利,开战,正中李牧下怀!李牧虽然两胜秦军,但是和赵相郭开水火不融,又远离朝堂。日久,郭开必进谗言中伤李牧。若李牧再胜一阵,郭开反而无法开口中伤李牧了!我建议不战为上策!”
秦王点点头,表示赞同,又问:“黑山,你是如何看?”
“上将军王翦节制六十万大军,是攻是守他早有定策。来信问王上是否开战,无非是想让王上阻止众将的嗷嗷请战之心也。请王上以王命助上将军一臂之力!”黑山说道。
“哈哈,黑山与我所见相同也!”秦王满意地点点头,解下王案上一把生锈了的二尺八旧铜剑,喊道:“来人!”
值班的郎尉王离立刻入内,向秦王行礼,道:“臣在!”
“快马将这把穆公镇秦剑交给王翦,传寡人之令,再敢擅言出战者,无论谁,斩其头送来咸阳。”秦王说完,将剑递给王离。
王离双手接过铜剑,应诺而去。
“大秦君臣如此同心,何愁天下不一也!”李斯感慨道。
一会儿,夏太医和黑衣官吏回来复命。夏太医拿出一大块金子,说道:“那个太子丹,年岁顶多二十二三,且脉象平稳,无疾,左手食指无伤疤!装作有重疾,拿此金贿赂臣!请我王定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