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之鸷抬起眼皮:“嗯?”

    时恬扯纸巾擦拭嘴角,还挺慌张的,但嘴角止不住上扬,再打量闻之鸷,眼神特别损。

    “……”

    闻之鸷给烟叼唇边,抬手威胁的要拧他的颈皮。

    时恬往后躲了躲,虔诚地问:“闻哥,我刚才考虑,如果你的病没治好,是不是真的不能干彻底标记这种事?”

    彻底标记,意味着咬破腺体并在Omega体内成结——说话的方式简单点,就是做爱。

    这问题闻之鸷没法儿回答。

    他没试过。

    所以,短暂的沉默让时恬更懂了,笑的快打滚儿:“哎哟哈哈哈哈,真的很激烈啊这种事哈哈哈……”

    小Omega真的开心过头了,导致身体东倒西歪,一会儿扒着窗户,回头悄悄地看他。

    “……”

    闻之鸷磨了磨槽牙,没懂他喝个旺仔怎么也能飘成这样。

    开口,声音有点低:“醉奶?”

    时恬立刻否认:“我没醉!”

    接着,唇角微微上扬,被橙黄的灯光漫照,笑的像朵正烂漫的小花:“但真的挺好笑的。”

    男人之间,总有些奇奇怪怪的取笑技巧。

    时恬这些话里的内涵,说白了就是,你不行。

    还是一字一顿字正腔圆那种,你闻之鸷——不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