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锦长这么大,都没见过如此‘狗’的人,但偏偏人家说得振振有词,她又没办法反驳。
只好忍气吞声:“那…行吧。”
她过去把餐桌摆好,两个人面对面坐着吃晚餐,季严烨用叉子一块一块叉着炒蔬菜吃,而她则憋屈的用勺子灌糊糊。
反正也不用嚼,阮锦干脆把碗端起来,一口气喝完。
季严烨抬眼看过来:“好喝吗?”
阮锦:“…好喝。”
她又小心翼翼的回问:“炒菜好吃吗?”
男人叉起最后一块清炒西兰花:“除了咸没别的味道。”
你家里除了盐和胡椒粉,就没有别的调料了好吗?!
而且她厨艺虽然不好,但也轮不到他来说吧?
吃都吃完了,还在这儿挑剔…
阮锦都快气到炸毛了,结果男人又瞥了一眼过来:“你那个爱传闲话的朋友,什么时候领过来给我瞧瞧?”
阮锦:“…”
阮锦:“都说了,没人说闲话,没有人!”
季严烨没说话,只是把叉子放在瓷盘上,发出一声轻微的脆响。
动作慢而优雅。
屋内气氛沉默下来,阮锦不由自主又心虚。
蔫巴巴转移话题:“要不聊聊别的?你刚刚说得‘避世’是什么意思啊?”
故意散播自己瘫痪的假消息,又选择‘避世’,这男人的行为真的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