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只有胡忧一个人的声音在空气中回响,胡屠静静的听着胡忧述说他的理念。
“这是一个很大的计划呀。”胡屠直到胡忧说完好一会,才长长的吐了口气道。只单单是听胡忧说而已,他就已经能想像到这个计划的庞大,更别提要真正的去做这个事了。
胡忧点点头道:“不错,这确实是一个非常庞大的计划,在实施的过程之中,一定会遇上非常多的困难,这也是我找你的原因。我希望你可以帮我。正如我们刚才说的那样,你不需要马上就给我答案,等你考虑好了,再告诉我,也就可以了。无论你的决定是什么,我都不会怪你的。”
“嗯,这事我确实是需要好好的考虑考虑,在此之前,我有几个问题想问你,不知道可不可以?”
“当然可以,有你什么不明白的地方,都可以拿出来我们一起讨论的。”胡忧并不反感胡屠的犹豫,说心里话,当里杰卡尔德说出他的理念那会,胡忧也对这个计划曾经很犹豫,它实在是太庞大了,如果只是单单做一个开头,那还算没有什么太大的难度,可要把整个计划进行到底,那真是要付出一身的心血呀。
几十年很长,但是对一个帝国来说,它又很短,短到甚至淹没你所有付出的地步。加入这个计划,就得有无论你付出多少都看不到任何成绩的觉悟,如果要把他形容成一份职业。好么它绝对是一个寂寞的职业。
胡屠点点头道:“你之前说这个计划是你和里杰卡尔德共同想出来的。我想知道究竟是什么支撑你们去完成这个计划。要知道你们都算是天风大陆要为优秀的人才,就算是不做这些,你们还有很多可以做的,你们完全可以很写意的去过自己喜欢的生活,何必要把自己的一身都套进来呢?”
胡屠的说语算是很平和,但是他语中的内容却并不平静。用一个句通俗的话给解释他的意思,那就是:你们都不是傻子,为什么要用一身的心血去做这种傻子都不会去做的事呢。
胡忧叹了口气,道:“如果我说我们是为了补偿,不知道你会不会相信。不过事实就是这样。无论是里杰卡尔德还是我,对天风大陆目前的局势都付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我们已经给老百姓带来的太多的痛苦,多少的家庭因为我们给妻离子散,家破人亡,你以为,我们可以把这些丢在一边,去过什么所谓的幸福生活吗。不可能的,我都不怕告诉你,每次在听到有人哭泣的时候。我都问自己,那会不会是我造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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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丫丫看不到的地方,王忆忧和唐浑又凑在了一起。在唐浑的鼓动之下,王忆忧对丫丫发起了凶猛的爱情攻势。唐浑不说王忆忧还真是从来都不知道,原来追女孩子还有那么多的讲究。
其实这不怪王忆忧孤陋寡闻,他不知道是因为他的生长环境和唐浑完全不yiyang。如果没有胡忧的出来,王忆忧就算是能出生。他的成长经验也应该和唐浑差不多。正是因为胡忧的出现,王忆忧的成长历程从一开始就已经发生了改变,色百帝国接班人的身份。让王忆忧不可能再像唐浑那样混迹市井,那些什么追女孩子的招术,他当然是连知道的可能都没有的。
有权就有女人,这是千古不变的真理。唐浑的成长永远伴随的是饥饿和动荡,别说是权力,他连吃了这顿都不知道能不能有下顿,而在他的身边,全都是和他差不多yiyang的人存在,他眼中气看到的世界,自然和王忆忧看到的不yiyang,或得女人的办法和途径也自然是不yiyang的。
“我已经按你说的那些方法去做了,可是看来并没有什么效果。”王忆忧有些苦恼的说道。唐浑确实交给了他不少追女孩子的办法,在实施之前他也有在自己的心里推演过,感觉那些都是应该可以行得通的。可他在去做的时候,往往都不如想像中的那么顺利,一次两次还可以接受,每次都这样,真是让他很难接受呀。
唐浑笑道:“你这才哪到哪呀。没听人说吗:十年才修同船渡,百年修得同枕眠,两个人想要在一起,需要多少的付出和努力,不是那么随随便便就能成功的。慢慢来,精诚所至,金石为开。”
唐浑说的这些话,全都是至理名言。无论他说这话之时,心里想的是什么,这些话都是无可反驳的。
王忆忧重重点头道:“你说得没错,在这方面,我真是没有什么经验,你要多帮我费费心呀。”
要说打仗,唐浑绝对不是王忆忧的对手,但是要说到那些市井上的东西,那王忆忧就不是唐浑的对手了。毕竟大家成长的环境相差太大,看到的,经过的事也大大不yiyang,所掌握的东西自然就不同。
所谓天生我才必有用,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特长,并不能就说谁比强,只能看用在什么地方而已和当时的环境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