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胡忧怒问着堡宁城的军官。
一个低级军官回道:“回少帅,是城西失火了。”
胡忧拿出一支令箭,拍在那低级军官的手上,下令道:“失火救火,谁要是再发出一点声音,按扰乱军心论罪,到地处决”
乱世用重典,平时尖叫几声,并不会有什么问题,可是这个时候乱叫,就会把好不容易才移住的局势给丢掉。这些守城的可都是些初经战火的新兵。这打顺了还好,一有不顺,马上就得出乱子。胡忧不允许有任何的不安因素出现。杀几个人,救几十万人,这个选择题不是很难做。
那低级军官被胡忧的狠辣吓了一跳,不过他还是依令而去。他也知道,胡忧此时的做是对的,只是他下不了这样的命令而已。自己人也同样杀,果然是少帅。
似乎觉得两万人攻城强度不够,陈梦洁改变了战,把人数增加到三万一组。别看只是增加了一万,城防的压力,马上就大了起来
那些拿着盾牌的、弓箭的、刀斧的家伙,推着檑木车、云梯、霹雳车等攻城器,通通的往上扑。一块块的大石头直往城头飞,就这么半天的夫,南城头已经多处被砸开了。要不是老百姓冒着箭雨拼死修补,这南城早被攻破了。
战鼓再响,近百辆晃晃悠悠的楼车缓慢的向城头移过来。这些楼车全都由木头和铁板组成,车下有几十个轮子,高十二,三米,下面由士兵推进往前走
别看这些东西笨重,威力可不小。一但让他们推到适合的地方,那些弓箭兵就会的爬上楼车平台,以居高临下之势,或用利箭射杀城头上的守军,或是用火箭射入城中,引发城里大火。
想到那样的后果,胡忧的头皮都发麻了。他是最喜欢利用这些巧器的人,什么霹雳车o,连环弩他都喜欢得不行。可是他绝对不喜欢,别人把这些东西,用到他的头上。你说周官放火也好,说他不讲理也行,反正他就是这么一个能占便宜,不能吃亏的主。
这些楼车如一根根刺,扎着胡忧的心头,如一块块石头一样,让他喘不过气来。他可以想像得出,一但让这些楼车进入预定的位子,那么对于堡宁城意味着什么。
城破?
不,胡忧绝不接受一日破城的侮辱,哪怕他曾经让红巾军尝过这种侮辱。哪怕这堡宁城防比之浪天城要差上太多。
“组织赶死队,老子要毁掉那些楼车。”胡忧咬牙切齿的叫道。此时他的眼中,只有战火,只有鲜血,没有其他。
“我去。”黄金凤的声音在胡忧的身后响起。因为担心胡忧的安全,她和哲别一直守在胡忧的身后。拿着双刀的她,此时就像一个女战神。
胡忧看了黄金凤一眼,一抖手中霸王枪说道:“我亲自去。”
“不行”黄金凤不同意道:“你是主帅,不能轻易冒险”
胡忧两眼血红的冷哼道:“老子没有躲在女人身后的习惯。吴学问,由你指挥战斗。”
胡忧把手中的霸王枪一举,对士兵叫道:“不怕死的弟兄跟我来,让林桂人尝尝我们的利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