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滴,滴”
奇怪的声音让在场的男女老少都议论纷纷。
“哒,哒,哒”
声响越来越大,并且变幻莫测,众人齐齐后退了几步,面部惊恐,更加害怕不远处的动静。
诡异的祭坛上摆着红红绿绿不知死活的祭品,刚死去的公鸡血绘制的符咒挂了几排,随着风飘荡,沙沙作响。祭坛前面由黑色难闻的液体绘制了一个法阵,阵眼里躺了个不知死活的“人”
他的体型看起来修长而匀称,穿着一身舒适的黑色的宽袖长袍,他如墨的长发随意铺洒在地上,紧闭着的眉眼并不影响男人的俊朗,反而为他增添了些生人勿近的气场。
那些声音就是从男人体内发出的。
有个身穿道袍,满脸皱纹的老头,正手握铃铛,围着男人转圈,表情异常严肃,嘴里还念念有词,故意让人听不懂般故弄玄虚。
“爹,”小孩不像别人那样害怕,拽着大人的衣角问,“老伯伯是不是有病?”
老头嘴里念叨个不停,耳朵倒还好使,怒视那不懂事的黄口小儿。
小孩被这眼神吓得躲向大人的身后。大人们其实大多也看不懂老头在干什么,只是不敢像小孩那样把心里话张口就来。
时间越久,老头行动越缓慢,表情也更加不安。
“池将军怎么还不醒?他行不行?”
围观的众人没了开始紧张害怕的情绪,只是时不时望着与祭坛相反方向,高台上的人。
那人身边的阵仗更是夸张,站着的净是些穿盔戴甲,手拿兵器的护卫。离得太远,没人看得出来他的情绪。他手里拿着一把黑色的折扇,时而合上,时而展开,仔细看他另一只手拿着一本书,好不惬意。
“池鸷。”
“池鸷,你睡了太久了,该醒了。”
“好……吵。”
头痛欲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