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对面的窗户大打开来,冷风吹得窗子一开一合。怎么看都是应该有人的样子。
池鸷敏锐地看见有几双同样地脚印从柜台直达窗户。
“你在此等我!”池鸷边说边朝窗户走去。
脏活累活有池鸷去做。白泽只管拿了账本,找就近的椅子坐下,悠闲等待。
池鸷跳出窗户,追随着脚步地朝向,往河边跑去。
脚步最后出现在岸边,汹涌澎拜的河面浑浊到连倒影都看不清,这时的河,很难和一百年后清澈见底的送子河联系起来。
池鸷自说自话道:“完了,来晚了一步。”
在他徘徊之际,有一只男性地长筒靴浮出水面,然后沉下,反反复复,最后被一波河水席卷冲走,喻示着这里发生了什么。
看样子江父在不久前,遭遇了不测。来迟一步,杀手或许刚走没多久。
杀手抛尸后,一般会去哪里?糟了!白泽还在酒楼内!
池鸷“草”了一声,气都不带喘的往回跑。杀手处理完尸体,肯定会回去处理现场!白泽有危险!
待他回到窗子边,只看见一个穿着夜行衣的人,在翻阅放在桌上的账本。他拿着账本,似乎在想什么,看见柜台的油灯后,意识到了账本放置位置发生了变化。
他警惕地四处看。池鸷也在看白泽躲在了哪里。
白泽躲得很好。杀手把周围可能藏身的地方找了个遍都没找到他的半点踪迹。
但杀手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很有耐心地寻找,甚至打算去二楼看看。
池鸷没耐心了,心里想道:这是在幻境,我怕他作甚?而且,老子这么强,不一定打不过他!
抱着“老子很强”的心态,池鸷从衣角扯了一截布,绑在脸上。遮完自己的俊脸后,打算选择合适的时机冲进去开打。
“你别鲁莽,遇事不要只会打架,跟没有头脑的莽夫似的。”
后背被拍了一下,池鸷吓得将自己弹飞,以一种很怪异的青蛙跳姿势跃进了临江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