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季清远浪费水,俞邵鸿进行了批评教育,让他再写三百字检讨,下次家庭聚会上读一读,让所有人引以为戒。
俞邵鸿罚完了还问季清远,“你会不会不太乐意写检讨?”
季清远睁着眼说瞎话:“......不要太乐意。要不是禁放烟花,我都想放鞭炮庆祝一下。”
所有人哄堂大笑。
俞邵鸿虽然酒精上头,但理智尚存。他惩罚季清远写检讨,不过是跟他们开玩笑,纯粹娱乐家庭气氛。
即便同住一个屋檐下,他们晚上能聚一块吃饭闲聊的机会少之又少,不是这个要加班,就是那个要出差。
这一个多月里,也才有这么一次欢聚。
有了这个检讨,仿佛下次湖边聚餐又有了期待。
时间不早,宵夜散了,各自回房。
“你还真把姐夫举报了?”俞倾坐在衣帽间沙发上,看傅既沉收拾行李。
傅既沉:“不然生活多无趣。要不是我举报,你们能有机会看他手写检讨?三百字呢。”
俞倾双手抱膝,笑着说,“我下次也举报你。”
“嗯,举报我什么?”傅既沉拿了几件衬衫放行李箱。
“举报,我好几天看不到你。”
“到时每天跟你视频。”傅既沉走过来,把一条领带递她手里,“帮我放进行李箱,行李就约等于是你给我整理的。”
俞倾看看手里的领带,她有印象。
当初钱老板卖房,钱老板儿子接她去出租屋,她跟钱程背了一个系列的包,在路上遇到傅既沉,他就是打了这条领带。
当时是深秋,刚下过大雨,她被树上的雨滴淋了一身,他还把他西装脱给她。
那时,他们互不关心,不管去哪,多晚回家,从来不报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