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被迫呈现出几个小时前的记忆。
她在落日黄昏前走进了石坚族,笑容满面地折磨死了一个年近花甲、正在采药的驼背老人,老人应该是族长的母亲,母亲一死,族长暴怒,动乱与斗争就此展开。
踩着轻快的步伐,女人嘴里唱着高昂的歌声缓缓朝主帐走去。
领主不过是普通人,轻而易举死在了女人眼前,噢,还有族长夫人,竟为了保全自己刚出生的孩子,愿意在族人面前跳脱衣舞。
真有趣,真有趣。
踏上高高的台阶,她欣赏着石坚族面临死亡时带来的恐惧。
这是在父亲的领地上,从没体验过的快乐。
女人快乐地跳起了舞,一圈、两圈:三圈……
突然,猛地一顿。
对了,差点忘了,她是来找图纸的。
“几年前有个不怕死的木匠工从我父亲手里带走了一幅倾尽心血的兵器绘制图,后来才知道落到你们这了,现在谁第一个交到我手上,我就放过谁。”
女人停下舞蹈,换了姿势,托起下巴,满意地看着一个个天真烂漫、充满期待、渴望生存地面孔。
他们互相残杀。
他们拼命抢夺。
只为了一丝丝活下来的机会。
不会真有人以为自己会放过他们吧?
她是答应过,不过反悔了。
就算反悔了,又能拿她怎么样呢?
神经末梢地刺痛宛如上千上万只蚂蚁,爬过前额、后脑勺、太阳穴,最后啃噬着她地脑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