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从客厅折腾进了卧室,虞理没撑多久,果然很快。

    她到了的时候不像彭新洲反应那么激烈,蜷着身体把自己缩成一团,自己磨蹭着往后退,可爱得不得了。

    彭新洲把人捞回来,环进怀里,让她缓一缓。

    虞理不知道什么时候把眼睛睁开了,视线落在床对面的展示架上,问彭新洲:“姐姐很喜欢那双鞋吗?”

    彭新洲差点都忘了还有这一茬呢,上次实在是信息太多了,彭新洲捡了这个漏了那个,高跟鞋现在蹲的本就不是什么显眼的地方,所以她便忘了把它收起来。

    结果现在被虞理抓住,还是在这种她明显占了上风的时候。

    彭新洲真是不爽,尴尬和不好意思漫上来,让她在顶峰没能待多长时间。

    她手掌向上,捂住了虞理的嘴:“还有劲是不是?那我们就再来一次。”

    虞理还挺犟:“姐姐,鞋……”

    彭新洲手上使了劲,彻底把虞理嘴巴封死了,然后身子欺压着,恨不得把人塞进自己的身体里。

    虞理果然不动了,她在享受这种无比亲密的时刻。

    以前她总觉得性就是性,它可以剥离爱存在,也并不会真影响一个人是否爱另一个人的事情。

    但她现在迷茫,混乱,甚至有些不管不顾。她的情绪叫嚣着,在冲她喊,你更爱这个人了,你因此更爱这个人了。

    虞理不知道,自己对彭新洲的感情,什么时候就突然从喜欢给变成爱了。

    不过这也并不重要,她现在已经并不会去衡量每一步的得失了,就像今天过来的时候,她绝对不会想到她俩发生的每一刻。

    理□□给生存了,感情就交给命运吧。

    老天爷怎么安排她顺势推舟怎么来,这种不可控的东西,不管造成什么后果,也没什么好后悔的。

    休息了一会儿,彭新洲有再动的趋势。

    虞理赶紧道:“姐姐,电影。”